“邓知县,闲儿还好吗?”傅通险些落下泪来。
“钱呢?”邓文翰直截了当。
傅通解下包袱:“都在这里了,以后我和闲儿只能喝西北风了,带我去见潘大人。”
邓文翰嘴角露出笑容:“不用了。”
傅通心里咯噔一声:“为什么…唔!”后腰忽然传来钻心的疼痛,他五官收缩在一起,扭脸向后看去:“你,你为什么?!”
樊志华双手握刀,用力抵着傅通肥胖的身子,两手持续加力。
傅通又惊又怒,拼命挣扎,邓文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,轻声道:“傅通啊傅通,你为富不仁,天理难容,我若不收拾你不足以正法明理,若是你心有不服,记住我的脸,做了鬼记得来找我,老子等着你。”
傅通双手攀在邓文翰肩头,鼻息咻咻,但是邓文翰却像生了根,纹丝不动。经过一段短暂的挣扎后,傅通的挣扎越来越小,身子噗通栽倒在地,两眼翻白,气绝身亡。
樊志华拔出刀,两手在傅通鼻端探了探,面无表情地道:“死了。”
“很好,”邓文翰走入院子:“如此一来,最后一条线索也断了。”
樊志华将后门关上,沉默地跟了上来。
邓文翰进了房间,将三个包袱并排放着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瞥一眼身后的樊志华:“知道为何要大费周章在客栈杀了傅通吗?”
樊志华垂下眼睑道:“让别人看到我和傅员外一道来的。”
邓文翰笑道:“只要我不为你作证,那么杀害傅员外的凶手一定是你。”
樊志华颤声道:“我决计不会背叛大人。”
“只要你够衷心,我保你一世太平,”’文翰将三个包袱放在床底:“崔巡检怕是等得急了,咱们该回县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