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,好好。”梁如瀚便学着那些太监的样子,把自己的腰背弓了起来。
到了鸣鸾阁二楼的寝宫,霜娥和灵笳将各种药膏、药粉放在寝室的桌案上,月娇也端进来一盆热水和几件干净的亵衣裤。
月娇在门外候着,其他人都被支开了,殿中只剩下卢忆荪与梁如瀚两人。
梁如瀚看着桌案上的瓶瓶罐罐,问道,“这是要作甚?”
“你在大内监牢里的这段日子,没少吃苦头吧,身上更是新伤叠加旧伤,明日你就要为我的事去奔波冒险了, 若是身上带着伤,岂不是会多有不便,还耽误了你的好身手?”
“这有什么,”梁如瀚说道,“我十七岁便进了陈丛隐的府上,接受刺客的残酷训练,也自然有被抓住之后被刑囚的训练,这些对我而言也只是家常便饭,哪里就那样娇贵了。”
卢忆荪轻轻拉住梁如瀚的衣袋,刚想给他解开,结果被梁如瀚抓住她的手,问道,“你这是作甚?”
“别让我放心不下你,好吗?”卢忆荪柔情似水地看着梁如瀚的眼睛。
梁如瀚的脸涨红了起来,也如同元淮一样,仿佛被眼前的女子将操纵情欲的蛊毒种到了心间。
“你不冷吧。”卢忆荪问道。
“不冷,”梁如瀚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,将上半身的太监衣服褪了下来。
而卢忆荪看着眼前的一幕,站在原地,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