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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之后,一连十日都不曾召幸后宫嫔妃,只在含章殿、鸣鸾阁两处歇着,身边只有安卉儿作伴。
而沅姑第二日仍旧去了也龙首渠旁,也不曾看见安卉儿的身影,第三日去仍不曾召见,又在掖庭宫打听了几日,也无人知晓安卉儿去了何处,再加上裴淑妃得势,时常刁难天璇宫上下,她也急着应对,不常有空打听这些,可是心里头一时一刻都不曾将安卉儿放下。
又过了几日,宫里头又传上了什么流言蜚语,可沅姑仍旧不曾放在心上,仍旧到了傍晚无事的时候,去龙首渠旁痴痴地看着她从前与安卉儿一同嬉戏玩耍过的地方。
忽然之间,不远处有个人背着夕光朝她走来,沅姑还以为是安卉儿,于是不管不顾地跑上前去,结果走近一看,来人不是安卉儿,而是含章殿的宫女漱络。
沅姑认错了人,脸上的笑意逐渐消退,又变得平静拘谨起来,小步走上前去,对漱络行礼道,“姐姐有礼。”
“姑娘好,”漱络笑着说道,“姑娘可是叫沅姑?”
“是。”沅姑疑惑地回道。
“请姑娘随我来。”漱络说道。
“姐姐要引我到何处去?”
“横竖是好地方,姑娘只随我来便是。”
沅姑知道漱络是含章殿的宫女,还以为是含章殿的意思,自然不敢反驳,只好跟着漱络去。
可是越走沅姑越觉着奇怪,心想,“这不是去鸣鸾阁的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