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曲然再次关怀了陶丽,陶丽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,每天都有些慌乱又期待。
为了回敬这份关怀,她每晚都会主动来到曲然的住处,系上围裙,在不大的厨房里忙碌起来。
“曲哥,你想吃啥,我给你做。学校食堂的饭你都吃腻了,尝尝我做的。”陶丽笑着说道,眼神里满是真诚。
自从孔雀翔去了蒲真真租住房住后,晚上曲然的住处就只剩他一个人。陶丽过来做饭,也不用担心会引起别人的闲言碎语。
有时候,陶丽不仅来做饭,还会帮着曲然洗衣服、被单和被套什么的。忙到很晚的时候,曲然会留她住下,但他们分房睡。
曲然还是很在意男女授受不亲的,尽管他们是同龄人,相处得也很有分寸。
每天晚上,两人会相对而坐,吃着陶丽精心做的饭菜,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弥漫。
饭后,陶丽会回学校宿舍,她很自重,从没有过非分之想,也不想做第三者。
这也确实难得,有个同龄女生每天过来帮忙做饭,但曲然始终能保持坐怀不乱。即便他有时也会喝点酒,却从不借酒乱来。
这天晚上,陶丽也喝了点酒。她红着脸说:“曲哥,我得学会喝酒,不然有酒局上场,滴酒不沾说不过去。”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她的胆子大了起来。
曲然皱了皱眉头,回忆起上次陶丽喝醉酒的事:“喝酒又不是什么好事,不会喝酒就别碰,那天你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听此陶丽有些不好意思:“曲哥,你别嘲笑我,我那天真的失忆了?”
曲然无奈地笑了笑:“还说呢,我把你吐脏的衣服脱下时,你都一点不知,人像个面条。”
有留壮胆,陶丽大胆地说:“你要是做点什么,我也会不知道呗?”
被陶丽的话逗笑:“我若是不结婚,我兴许还真要冒昧,反正你啥也不知,就是我做了,你也不会知道,整个一个人处于昏迷状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