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张云舒家吃饭,陶丽也去了,曲然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多做解释,唯一的理由是他曾在这个女同学住院时帮了她,女同学想着报恩。
吃到一半,张家栋来了,还拎来一只炸鸡,看有外人,张父帮着做了介绍。
这回张家栋态度大变,不再那么蛮横,甚至显得很乖,直到吃完饭,张家人没再提动迁费的事,也许是有曲然和陶丽在场的原因。
这晚陶丽也喝了几杯啤酒,天已很晚,曲然留她住下。
回到租住屋,陶丽从拎兜拿出在超市买的鱼香花生和烤鸡架,“曲哥,刚才我没喝好,咱俩再喝点?”
“怎么想着要喝酒了?”曲然纳闷地问道。
“自上回醉了后,我感觉我对酒精有了抗体,”陶丽神秘地说,“喝完酒睡觉,有飘飘若仙的感觉。”
“那就喝点,”曲然实话实说,“我也没喝好,很岁数大的人吃饭,怪拘束的,我早就想下桌,但又不好意思。”
“先等等,”陶丽欢喜地说,“我去拍个黄瓜,解解腻。”
动作麻利,分分钟,一盘清淡的拍黄瓜端上桌,陶丽瞅了瞅桌,“不对,这才三菜,不吉利,我再去弄一个。”
她到了厨房,炸了一盘虾片,下酒菜,口感还好,还有海鲜的味道。
一人一听拉罐,自己喝自己的,没有用杯子,对着拉罐开口直接喝。
“陶丽,这回放假你去学个驾照吧,”曲然提议,“我家有台旧车,等开学时我把它开来给你用。”
“那么贵的东西,我不要,”陶丽推辞道,“你要是不开就处理了,还能卖钱,就是给我了,我也开不起,我可没钱加油。”
“我可以给你找点差事,”曲然承诺道,“看在你给我做饭的份儿,我吃肉也得让你喝汤啊,别客气了,去学个驾照吧,学费我也给你出了。”
“又要你花钱,”陶丽苦着脸说,“你都给我花了那么多,我的命给你都不够还的,你别把我惯坏了。”
“来,先干一杯,”曲然说着,握着听罐与陶丽端起的听罐碰了一下,各自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