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相框倒扣着放在中央,祝影蹲下身拿起来,看见了满身血迹、蹲在尸体旁边描绘花朵纹样的自己。
看见这个,在看着旁边的沾血的匕首,她一下子就想起来那玩意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了。
“很漂亮对不对?就像是一幅画。”
带着婚戒的修长指尖从她手上拿过相框放到一边,蹲下从身后抱住她,拨开发丝亲了亲耳尖:
“以前要待在这里看着这些才能入睡,现在不再需要了,又有正主在,什么替代品的不需要了。”
“不过也真是的,我只是走开了一小会儿就到处乱跑,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?”
“你不就是最大的危险吗?”祝影点了点手边血迹斑斑还生了锈的匕首:“我记得我埋进花园里了,你去挖出来了?”
“嗯哼。”青年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,更加粘糊地贴贴,兴致高涨地将周围的各种物品一一指给她解释。
祝影本人都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被他如数家珍地一天天举例出来。远到幼儿园时凉鞋上掉下来的蝴蝶结,近到祝影那次翻窗当贼时顺手带的青梅…
他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,并且成功参与到她的未来,成为占比很重要的一部分。
“那这些偷拍的照片呢?不解释一下由来吗?”
“…你生气了吗?”青年的声音有些颤抖,讨好地埋在她颈间蹭了蹭,带着不安低声开口:
“别厌恶我好不好…是我恶心阴暗,阴沟老鼠般窥视做这种变态的恶心事情。我知道这样不对,我只是、我只是…只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