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外院的人事,还有环哥儿的母亲,赵姨娘也需要安慰。
贾政告辞,贾赦自然也不愿多待,行了礼也告辞离去,只留下贾母和鸳鸯二人久久无言。
直到这时,那贾母方才又道:“鸳鸯,你也认为是那珺老三做的局?”
鸳鸯思索片刻,方回:“回老祖宗话,三爷为人叫我钦佩,自打进了府来,回回事看似莽撞却总能回回善了,这事要他做的,必有考量,要不是他做的,定也能安然度过,老祖宗宽心罢。”
贾母听了又叹,“不是他做的还能是何人做的?这局杀性太重太重,除他外还有谁人能做?只是你说善了,恐怕这一回是难咯。”
开国一脉是勋贵,跟着太上皇打天下的文景一脉就不是勋贵?既你今日能做局残杀开国勋贵,将来也必然能残杀他们文景一脉!兴平一脉!!
满朝文武,命比金贵,岂能随意死在旁人刀下?
善了?难如登天啊。
鸳鸯显然也想到了一些比较浅显又类似的例子来,脸上早已布满愁容,她嘴上说宽心善了是一回事,可心里如何想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三爷...要不你就别回来了...这皇城里头个个都想要你的命......”
心声。
......
神京地宫。
六殿阎罗卞城王,梅长苏的宫殿,明晨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