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日夜喝的坐胎药,她身体颤抖,扶住了玉沁:“玉沁,你去,去外面找个大夫,给我看看我日日喝的坐胎药到底是什么?”
玉沁领命而去,孟静娴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,久久失神。
她走上前去,静静端详了甄玉娆,就是这个女子,让贝勒府的基业毁于一旦?
她看了一眼,又转头看向允禧,问道:“爷,你可有真正爱过我?”
允禧偏过头,不敢和孟静娴对视,他看向甄玉娆,浑身的力道不断挣脱着绳索:“静娴,静娴,你快找个大夫!”
“给玉娆看看,她刚小产!”
孟静娴置若罔闻,只站在长廊之下,她在等,等玉沁回来的答复。
待到玉沁回来之后,这暮色低沉,贝勒府中点起了灯笼,玉沁难受的抽动着鼻子,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在孟静娴身边这么多日子,知道福晋是真心对允禧的。
孟静娴见了玉沁这副样子,出声道:“玉沁,你说罢!”
“我受的住!”
“福晋,坐胎药不是坐胎药,是避子药,这药方猛烈,大夫说了,恐怕你日后难以有孕!”
孟静娴的身子摇晃了几许,玉沁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孟静娴。
疼,好疼!
孟静娴胸口如万虫啃噬的疼痛,密密麻麻的痛感侵入四肢百骸。
沛国公府满门抄斩,竟然是这般么?
她想起允禧当初对自己说的子嗣天定,强求不来。
当初有多甜蜜,现在便有多恨!
她挥开了玉沁扶着她的手,嘶哑着声音,端详着甄玉娆的脸,用手指轻轻抚上,带着凉意的手指碰上白玉如瓷的肌肤。
甄玉娆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。
“来人,用刀子将甄氏的脸蛋划破,灌入水银!”
“不许她死。”
“我要看着她好好活着,一天一天看着自己枯萎下去!”
她看向一旁的太医,太医早早得了皇上的意,跟着点头:“微臣遵命!”
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允禧,允禧的目光还是落在甄玉娆的身上,听到了孟静娴这般说,全身暴起,抽不出手的他见着孟静娴就一脸厌恶之色:“你这个毒妇!”
“真是下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