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玉玲犹犹豫豫的付了,也没心思再看别的桌啊腿啊的了,又推辞两句就回了。
她对古币其实没有研究,只听同事提过几句母钱才能如何如何的话。
母钱又叫祖钱,均为手工雕刻,枚枚不同,但却需要雕刻的十分精良,用的材料也得是精炼黄铜。
铜雕母的钱文很精美,子口深峻,不见刀痕迹象,比同版流通的钱要稍大且厚重些。
她到的时候,老头正坐廊檐下,陪着狗子纳凉呢。
中午两人就商量过了,搁家里熬点米粥,食堂买几个馒头,把她带来的腊肉切一块,搭着蒜苗一炒。
越老越贪嘴,老头儿眼巴巴的等了老半天,不见邱玉玲回来。
“满共能留两天,我一扭脸你就不见人影了,我再不悔棋了还不行么。”老头还以为小丫头是躲他的棋盘呢。
邱玉玲把挎包一解,随意的放椅子上,“那行,我去把米汤先熬上,腊肉也得煮一下,等我都搁锅里了,咱俩来一局,事先说好了啊,不许耍赖。”
老头儿应的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结果一到了棋盘上,两个人就各悔各的。
那是乌鸦落在了黑猪上,谁也说不了谁。
“行了,腊肉煮差不多了,我去切薄片炒炒,咱先吃饭。”
老爷子收起棋盘,通体舒畅,又意犹未尽。
“明儿我调班,你想上哪儿,老头子陪你去。”
邱玉玲寻思,这儿孙不在身边的老人,真是急狠了,对她这宠劲儿,就是户口本上亲的也就这样了。
“我都成,要不,陪您去公园和别人下棋?到时候我给您做军师,杀他们个片甲不留!”
老爷子:“......”
还片甲不留呢,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,不过公园就公园吧,领丫头见见世面,让她也知道知道,人民群众大多都是他这样儿的。
省的一收棋盘就笑话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