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玉玲一撸袖子,“嗐,不能干您早说啊,逞什么能呢,有这功夫,我鸡都焖锅里了。”
老爷子还偏不让了,“坐着去,那屋还有俩酸橘子,你扒拉着吃去,星辉没少叫我拔鸡毛,放心,不耽误事儿。”
犟老头,越老越犟,邱玉玲还就真听话的不上手了,“我去看看婶留的老面有多少,先兑点儿面发上。”
时间不够,她把揉好的面团,连盆儿一起坐到另一个热水盆里,好叫面发的快一些。
两个人又像回到了当年兰市读书那会儿,等终于吃上饭了,老爷子喟叹一声,“哎,就是这个味儿。
我都指导星辉好些回了,鸡都开始怕他了,可他愣是一点儿长进没有,这玩意儿,还真有天分一说呢。”
邱玉玲笑完了,问老爷子要纸笔,老爷子问她,要这个干啥?
“给您把这焖土鸡的步骤写下来啊,下回您拿着方子指导星辉大哥,说不定就成了呢。”
邱玉玲刷刷刷的把步骤写上,说实话,这个嘛,一点儿技术含量没有,现在又不存在后世买不着真正土鸡的困难。
只要舍得用油用料的,鸡又是正经鸡,闭眼放锅里铲两下的事儿。
老爷子把纸条折好,装在上衣口袋里,“我不用他了,赶明儿我给他露一手,叫他看看,是个人都会,他就是那残次品……”
自己带去的礼,邱玉玲吃完了大头,就回来了,还剩俩罐头和一包桃酥了,就那要不是她跑的快,老爷子都要给她倒找回来呢。
这不小老头一个人的家了,她得懂礼数,没得以前都舍得,这会儿工作了,反倒抠了吧唧不知所谓了吧。
等到她回去的时候,发现她门前围了一堆的人,有人看见她,大喊一声,“小邱回来了,叫小邱自己说,该咋弄?”
邱玉玲不明所以,扒拉开人群,发现她那半人高的摆设门,给撬了,而范彩叶正薅着马慧不叫她走呢。
见邱玉玲进来了,范彩叶松口气,“小邱来的正好,这不要脸的趁你不在,偷摸开你柴门,还进你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