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儿左邻右舍都没人呢,哼,可不巧了么,我上班上一半,来‘亲戚’了,回来换洗,正巧看个正着。

也不知道她搬了几回了,我来的时候正端着这盆猪油往出走呢。”

邱玉玲面色沉下来,她不好斗是真,可也不爱见天儿叫人惦记,这段时间,老听马慧在隔壁阴阳怪气也就罢了,还经常扒她门缝,她已经很烦了,今儿正好一举拿下。

对别人来说,兴许拿没拿的还能狡辩一二,栽到她手里,只要进过她这院子,不管拿没拿,她都得叫这入室偷窃的罪名给坐实了。

邱玉玲隔空投放了一卷钱过去,不止有零有整,还指挥蛛蛛做了标记。

这会儿也不多言语,上去把薅人的差事从好邻居手里接过来,“那就报保卫科吧,只有千日当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,今儿这是叫人看了个正着,素日里,没看着的呢?

咱这院儿里,屋里头不留人的家户多了去了,说不定别人家也被惦记呢。这样的品性和行为,都算得上咱这大院里的一害了……”

人群中嗡嗡嗡的,都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,有人说他家丢了柴,有人说自家丢了铲子的,还有人丢了裤头儿的,七嘴八舌,说啥的都有。

马慧一下子慌了,使劲儿挣扎,“放开,我是进来逮我的猫的,我没拿东西,少听那饭菜叶子瞎说,我只是端盆儿看了一眼,谁说我要偷东西了。

还有,你们看那门,就是个装饰,一推就开了……反正我是清白的。”

她以为邱玉玲一个小姑娘,看着又单单薄薄的,想从她手里头挣开,谁承想,那丫头的手跟个紧箍似的,她越挣扎越抓的紧……

尚承运听到职工报案,带着人过来,扒拉开人群,一瞅受害人还是刚给过他大前门的小姑娘,更气了。“大过年的,闹什么呢?”

热情的人民群众,你一言我一语的,很快便把始末交代了个清楚。

马慧见着保卫科的人,明显比先前头显得慌乱,“尚队长,我真的没有,我知道私自进人屋子不对,

哦不是,那屋里头我没进去,我就进了下院子,这厨房都是敞开式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