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这才是个开始。
除非时恪不回来,不然往后比这还让人心塞气闷的场面只会更多。
时老爷子见时恪还是站在门口不动,沉着老脸警告他:“你难不成还想让老爷子我请你进来?”
“那哪儿能啊!”时恪轻嗤一声,提步进门。
他已经达到了膈应夏敏和时文萱的目的。
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他们呢!
才走了没几步,他就指着院中一棵树,道:“我这才走了几年,这棵老树就死了?”
说完,他又伸脖子看了看鱼池,一脸嫌弃的摇摇头,“啧啧啧,这锦鲤都死的没剩几条了。看来我走以后,这时家的风水不太行啊!现在我回来了,不会克我吧?”
时文萱嘴角抽搐,讪笑:“你这孩子,出去一趟倒是开朗了不少,都学会开玩笑了!”
时恪却是一本正经的严肃脸,“我可没开玩笑啊姑姑!”
听着这熟悉的开头,时文萱脸上的肌肉抖了抖。
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然,下一秒就听时恪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说:“家里的风水好不好,除了要看住在这家里人气色好不好,事业生活顺不顺,还要看家里养的宠物和绿植的长势。”
时恪指着院中那棵枯了的老树,“是不是从那棵树枯死开始,咱们家鱼池里的锦鲤也跟着一条接一条的死?”
“等家里的绿植和宠物都死光了,就该轮到咱们这些住在这里的人,一个接一的被晦气缠身,倒霉走背字都是轻的,说不定严重的还能伤及性命!”
说着,他看向时竞,唇边明晃晃的笑容邪恶又刺眼,“没准就从家里的年轻人开始,最先可能出事儿的就是表哥……”
“时恪!”时文萱脸色阴沉,冷声打断他没说完的话,一句“全家最晦气的人就是你”险些脱口而出。
时竞是她儿子,她明知道时恪是故意说这些话刺激她,但是她还是没办法听别人空口诅咒她儿子。
时文萱深吸一口气,强行把到嘴边的咒骂压了下去。
“你说的这些都是旧社会才会有的封建迷信思想,咱们国内现在弘扬科学真理。”
“是吗?”时恪勾了勾唇角,看向孟煜。
见孟煜真诚的对他点头,他才露出些许歉意的神情,“抱歉啊姑姑,我在国外的时候,外国人是不避讳这些话题的,他们会请求他们信仰的主保佑他们,替他们驱邪避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