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恪淡声道:“自然是有人会收拾他。”
随着两人走远,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听不清。
但时竞用脚指头想都知道,这俩人没说什么好话。
本来是看笑话的,结果到最后自己却成了笑话。
时竞用自己好着的那条腿踹翻了时恪刚刚坐过的椅子,眼神阴鸷的盯着时恪离开的方向,只恨眼神不能化作实质,不然高低刀死他。
“让丁原出去躲几天。”时竞沉声开口,“看看时恪接下来要做什么。”
“好,我会通知丁原。”站在时竞身后帮他推轮椅的宋怀提醒他,“时恪就是要故意激怒你,你要冷静。”
时竞冷笑:“我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,但是他说的也没错,不能让丁原寒了心。”
他现在摸不准时恪接下来要做什么,但他得先稳住丁原。
不管怎么说,丁原都是为他办事儿。
他和时恪斗得你死我活,那是他们俩的事儿,不能牵连别人。
宋怀推着时竞离开,边走边低声跟他交谈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丁家现在的情况恐怕拿不出多余的钱给他,等会我给你拿二十万,你先给他拿过去。”
时竞兜里能动的钱也没多少,但对自己的好哥们儿,出手还算大方。
“不管怎么说,这次的事儿都是我欠他一个人情。”
宋怀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,淡声提醒他:“以后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还是少干。”
也就他能想得出来,让人骚扰季佳恩,落时恪的面子这种损招。
结果到最后没捞到什么好处不说,还惹得一身骚。
就算时恪不上套,那季佳恩就是好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