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的,什么鸡巴参事,这么大的架子,竟然在老子面前摆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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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连忙陪着小心地说:
“参军,我看那边两兵对峙,枪都亮出来了,那个鸡巴参事,怕是来不了。”
参军相当于大帅军中的参谋长,官大得很。参事就是军中的参谋。参谋不带长,放屁都不响。他哪里能震得住大帅军中的参军。
听说两兵对峙,参军思索片刻,他掀开帘子,下了轿车。
参军的身体硬朗,步履轻快。他还没有走到人群的时候,就大声地嘟囔着说:
“好个兔崽子们,这就玩儿上了,还他妈的和真地一样。”
李天琪看见参军来到,立即快步跑过来,行过军礼,他说:
“参见将军。”
参军的脸色凝重,低下眼皮说:
“天琪将军,叫你的人放下手中的武器。”
参军对李天琪总是直呼其名,今天叫他天琪将军。李天琪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征兆。
李天琪转回身,扬了扬手。他的侍卫和哨卡士兵,便收起了手中的枪。
参军看都不看京都里来的那些大员,他走到京都来的士兵面前,呵斥那些个端着枪的士兵说:
“小兔崽子,一个个虎狐假虎威的,你们他妈的会放枪吗?还不给老子把枪收起来!”
京都来的士兵,被参军的气场给震住了。事实上,他们压根就没有见过这种场面。他们手中的枪,并没有拉枪拴,也就是说,子弹没有上膛。他们手中的枪无异于一根烧火棍。
参军一声喝,京都里来的士兵,如释重负。纷纷收枪,他们可不愿意在别人的地盘上抖威风。
高谋子和糖包子,趁乱钻进了马车上的轿厢。车夫扬鞭就喝着马车走。
砰地,李天琪对空放了一枪,他对他的侍卫喝道说:
“莫走了高谋子,追!”
参军爱将,对李天琪多有放纵。他疼爱的看着李天琪说:
“算了算了,莫追了,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了。”
李天琪不悦,他难掩心中的愤怒,他说:
“参军,他们杀了我的家丁,劫走了我的新娘。此仇不报非君子。”
这么大的事情,参军当然知道。现在,参军身负大帅的重托,怀揣军令。他揽住李天琪的肩膀,同情地说:
“天琪,唤侍卫回来吧,现在,这都是小事。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
李天琪的心里疑惑,京都大员到了,直呼他的大名。他就有不祥的征兆,参军这么一说,坐实了他的猜想。不得已,李天琪叫停了追击,任由高谋子和糖包子逃之夭夭。
参军理都不理京都里来的大员,自顾回过身,登上他的三驾马车。
王参事很不高兴,他们赖好也是京都来的大员,参军就这么不给面子。他生气地说:
“老将军,您我两家办的都是同一件案子,怎么就不交流一下。哪怕是互通有无也好”
参军自顾走,头也不回地扔下了一句话,他说:
“没有你们的事,你们回去吧。”
王参事从公文包里掏出了拘押令,在手中晃着,对参军的背影说:
“我可是带着军事法庭的拘押令来的,您老看看。”
参军已经坐在轿车里了,他嘟囔着说:
“那也是废纸一张。我有军令。”
车夫扬鞭,参军的马车,飞也似的来到了李天琪的军营。
传令兵已经回军营报信,大帅府参军,亲临军营训话。
副官张合,立刻命令官兵,在操练场集合,聆听大帅府参军训话。
京都来的大员,也是尾随着参军的队伍,跟到军营。大门口的哨兵,拦住不让他们进营。
王参事大怒,他可是军部派遣而来的大员,见官大一级。一个小小军营的大门,他却进不去。他嚷嚷着发牢骚说:
“我是军部的大员,是你们长官的长官。你们这是造反了,竟然拦住我不让我进营房。”
参军知道他们在门口嚷嚷,直到他们嚷嚷够了,这才派人把他们带进大帐。他对侍卫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