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仗么,那能没有困难。如果什么困难都没有,还要你们这些官兵干什么?”
督战的将军,忧愁地看着糖包子,他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他说:
“李天琪已经死了,我回去,都不知道怎么向上司交待。”
拿下鬼剑涧,拿下鸡肠沟,这都无关紧要。关键是找到李天琪,要活口,这才是重中之重。几位将军的心里知道,这是命令,违抗者,官位不保。
可是,这几位将军知道,命令是军部下的。军部却是执行秘书大人的意志。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军令的终极下达者,就是将军们面前的这一位,说不明道不白的夫人。
有史豹踪在暗中保护,糖包子也胆正多了。她隐隐地一笑,对那位将军说:
“李天琪是当着大家的面,在阵前自暴自弃,大家有目共睹。即便是到了军部,他们又能怎么说?不用那么担心。”
阵前将军打了败仗,无地自容。他已经到了屋外,不敢进门,一直在门外窃听。得知糖包子的意思,他这才长出一口气,敲了屋门。他说:
“报告,阵前将军过来领罪了。”
在鬼剑涧阵前,多亏阵前将军反应迅速,救了她糖包子一命。否则,她糖包子现在,也许就在阴曹地府里领盒饭了。
糖包子也是知恩图报的人,听见阵前将军回来了,她连忙回答说:
“快,快进来,救命恩人来了。”
在鬼剑涧,督战的将军溜的快,他并不知道糖包子遇险的故事。他问清了来龙去脉以后,不由得大惊失色,他紧张地说:
“赶快集合队伍,后撤二十里,以防白盔军穷追猛打。”
阵前将军一阵恶感,心里满是蔑视,他不能让督战将军看出他的心思。他淡淡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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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告将军,我的队伍只退出了二里,在那里就地布防。请你们放心,在下这一点军事素养还是有的。”
督战的将军的脸上,。掠过一阵潮红,他不由得为自己的失态,感到懊悔。他讪讪地说:
“这就好,这就好,你能时刻记着,你们的身后,还有尊贵的夫人,这就好。”
狡猾的督战将军,心里记得,只有他自己的安危。却用糖包子的存在,来做挡箭牌。
糖包子觉得,这位阵前将军的胆识过人,心里有她糖包子的安危,不免暗暗敬佩。她说:
“队伍退出阵地二里,那么近,你难道就不怕他们再杀过来吗?”
阵前将军和糖包子,在阵前共过生死,心里难免近了一些。他微微一笑,质疑地说:
“我也觉得蹊跷,白盔白甲的战士,只是把我的官兵,驱赶出阵地。他们往前追了不到一里,那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线。他们就瞬间消失了。夫人,您说这事怪不怪?”
糖包子以为,这事并不奇怪。是丫头带着她的阴兵,来找史豹踪复仇。她也想起来了,在白盔兵消失的地方,从时间上判断,也正是史豹踪消失的时间。
督战将军的眼睛一亮,他连忙追着说:
“看起来这群阴兵,在阳间待的时间有限,你们何不反击,让官兵退回以前的阵地上去。”
就连糖包子都觉得,这个督战将军歹毒,阵前出现了第三方势力,战局无法把控。立即撤出战斗,这是上策。
那些白盔白甲的战士,凶猛异常。对手又屏蔽了官兵们的火器,枪里打不出子弹。这个时候,让官兵们上去作战,无异于让官兵们去送死。
糖包子狠狠地瞪了督战将军一眼,她对阵前将军说:
“不用啦,把官兵们都撤回界石城,我要好好地犒劳你们。”
阵前将军受宠若惊,他连忙立正敬礼。就差高呼万岁了,他说:
“夫人,事实上,我也想让官兵们进入阵地。可是,就在白盔白甲消失的地方,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。可以看见鬼剑涧,人却过不去。”
糖包子不由大惊,她百思不得其解,人都消失不见了,怎么还过不去。难到这个丫头的阴阵没有撤。她说:
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