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龙吟和高谋子,久久没有音讯,糖包子的心里有点发毛。这俩个贪得无厌的家伙,面对这大好的局面,他们不会如此淡定。
想起来李天琪,糖包子由不得恐惧,很有可能是李天琪,送他们到阴间去领盒饭。
富贵险中求。她糖包子为了干掉李天琪,不怕走在刀刃上。
按照最初的设计,就让高啸林带着他的一万宅兵,存藏在槐花庄园。现在,是时候了,糖包子要收回这一万宅兵。
上天有眼,让高谋子消失。槐花庄园的高啸林,失去了指手画脚的背后主谋。糖包子也就轻松了许多。
就是在这关键的时候,糖包子的股肱大将史虎森,被李天琪收拾了。这就断了她的臂膀,弄得她一时措手不及。
不得已,糖包子只好另做打算,启用她身边最忠实的手下。
李由勇猛彪悍,颇有心机。是糖包子心中真正的护卫队长。李由可不能轻易离开糖包子的左右。
向左也是护卫队长,他是俊美到和女人只有一线之差的男人。
在糖包子的心里,这个花拳绣腿的宠男,只能养养眼,不堪重用。
糖包子没有了史虎森,手边可信的人,也只有这一位向左了。
但凡是能爬到糖包子玉榻上的男人,得到她糖包子的宠幸,他们都必须为他的欲望付出代价。
即便是养眼的宠物,也难逃糖包子铁腕的规矩。况且,这次向左去槐花庄园,带回那万人宅兵,是无惊无险。
在卧室的玉榻上,糖包子拉过向左的衣服,亲自给他穿上,她一边系着钮扣,一边说:
“在荒原上,快要饿死的饿狗,看见食物,它是先复仇呢,还是先去抢食。”
向左一脸的懵逼,高啸林是豪门公子,不是饿狗。他的手中,可是有一万宅兵,不可小觑。
向左撒娇似的扭动着身子,把脸贴在糖包子的乳峰之间。他不高兴地说:
“高啸林可是拥兵一万,不是野狗,他会杀了我的。”
糖包子系完纽扣,把向左推开,自己披上衣服,她像哄孩子似地说:
“别闹,你也不想想,我为什么要让他的一万宅兵,困在槐花庄园里。那些宅兵,要吃要喝,这都几个月了,恐怕槐花庄园里的草根树皮,都被他们吃光了。”
向左当然不知道,高啸林若是一个人住在槐花庄园里,庄园的存粮,一年他都吃不完。
现在,有一万人,都住在槐花庄园里,莫说胡吃海喝,就是再节俭,槐花庄园里的存粮,也吃不到两个月。
几个月过去,高啸林群伙,已经到了饿狗觅食的时候了。
向左知道的是,高啸林和他们有仇,不可调和。他这一去,必是送死。他不能去。他又扑到糖包子的怀里,噘着嘴巴说:
“让李由去,我才一次,还没有爱够呢,让我再陪陪夫人。”
糖包子只是要他的第一次,往后,他就和其它的男人,没有什么两样。她又不差他一个男人。她帮向左提上裤子,她说:
“我的男子汉大丈夫,放心去吧,有危险,我能舍得让你去吗?”
向左不理会自己尚未穿好的裤子,他的双手又伸进糖包子的衣衫里,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玉体。
死亡对向左来说,仅仅只是一个概念。他并没有经历过血雨腥风,他不怕死。
只是那种趴在糖包子温润的玉体上,让人的灵魂颤抖的感受,使他无论如何都难以割舍。他爱这种丢魂落魄幸福,离不开糖包子。他赌气说:
“我要陪你,我不去。”
糖包子温情的吻着他,任凭向左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摩挲。
压抑着对异性的渴求,一但有机会释放,堪比洪水猛兽。糖包子估计,此时此刻的向左,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。
糖包子自己的身体,不是骚男人们想玩就玩的宠物。那是给能为她赴汤蹈火,建功立业男人的赏赐。是她掌控大局的利器。
恩赐是有条件的,不可以因为向左的任性,坏了她糖包子的大谋。她附在向左的耳边,轻声细语地说:
“听话。我在界石城里等着,我的男子汉大丈夫凯旋归来,到那个时候,你想怎么样,我就让你怎么样。”
说完这些,糖包子就自顾穿好衣服。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。任凭向左怎样摇尾乞怜的恭维哀求,她都好像没有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