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姨太带着疲惫不堪的群伙,星夜赶程,回到界石城。
按照糖包子的设计,大军和群伙,把李天琪堵在汉水边,就是探囊取物。李天琪无路可逃。
由于忽略了那个简陋的码头,特别是忽视了那条破船,这才让李天琪逃之夭夭。
糖包子有先见之明,逮住李天琪,不是那么容易。布下连环计,软硬兼施。不知道是十三姨太疏忽,还是她心里的那个小九九,才让这个李天琪溜之大吉。
队伍快到界石城的时候,十三姨太唯恐糖包子怪罪,便拍马前行,提前赶回高家豪宅,向主子报告。
夜已深,十三姨太到了糖包子的卧室前面。谁都知道,这个时间段,糖包子正在享用云雨美景。或者是,选来英俊潇洒的护卫,按倒在床上训导习练。
糖包子贪得无厌的夜生活,雷打不动,不容打扰。现在十三姨太若是敲门,惊动了糖包子,弄不好就是一顿呵斥,被揍几鞭子也未可知。
正在犹豫之际,卧室里的灯亮了。十三姨太不由焦急的唉声叹气,这预示着,糖包子的正式活动刚刚开始。
糖包子在床上活动的时候,喜欢光亮。她恨不得在太阳底下,寻求那让她惊心动魄的销魂一刻。
卧室里终于有声音了,先是间歇的呻吟,时有时无。接着就是没命的惊呼,弄得十三姨太心烦意乱。
十三姨太的身体,忽然感到心烦意乱,不由自已。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前胸,慢慢地增强力度。她莫名其妙地轻轻呼唤,沉浸在不知所以的遐想之中。
有一种幸福,在条件成熟的时候,来得也快。幸福会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,不知不觉的沉浸在自我享乐的世界里。
“进来吧,别在外面听墙根子,寡妇梦黄瓜,中看不中用。”是糖包子的声音。
真是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夫人自己忙得惊心动魄,上气不接下气地,居然还能猜到门外十三姨太的心事。
漫无边际畅想着的十三姨太,羞得满面通红,无地自容。她拉拉衣襟,让自己安静下来,轻轻地敲了一下卧室的门。
“敲什么敲,门就没有关。”又是糖包子的声音。
夫人没有发火,看起来精神不错。十三姨太这才轻轻地推门进去。
糖包子头发蓬松,面色白里透红。她身着蝉翼一样的薄纱睡袍。在灯光下,赤裸的玉体,影影绰绰。
硕大的玉榻上,暖裘绸缎被裹着一位。他面里躺着,不知道这选的又是哪一位情郎。
十三姨太羞红着脸,低着眉头,不敢正视糖包子。怎么说话,她忽然忘了。像一位初见新郎的小媳妇。
糖包子的翼纱睡袍没有系好,硕大的乳房,在睡袍边跃跃欲试,妄图跃出衣外。她吼十三姨太说:
“看什么看,自己没有吗?快说事!”
十三姨太这才如梦初醒,她走前一点,站在糖包子的面前,目光斜向凌乱不堪的玉榻上。
糖包子这才恍然大悟,她就喜欢十三姨太这样的人,欲说不说,却是心有灵犀。她冲玉榻那边呵斥说:
“起来吧,还在床上装什么正经。”
玉榻上躺着的是一位护卫,英俊潇洒,也很年轻。
他似乎非常难为,可能和糖包子玩的时候,太过激动,无意间把衣服扔得很远。这又来了十三姨太,他赤身裸体的,怎么下床。他羞怯地说:
“把衣服给我扔过来。”
糖包子不由得窃笑,她斜了一眼十三姨太,不屑地说:
“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宝贝东西,十三姨太什么东西没有见过,快穿上衣服滚蛋。”
护卫无奈,只好双手捂住自己最贵重的地方,下了玉榻。他提起自己的衣服,遮住阴羞处,在两个女人的淫笑声中,逃到卧室里的背人处。
待护卫走了以后,十三姨太羞赧地瞥了一眼糖包子,瞒怨她说:
“夫人,你就不能让他走了以后,再让小妾进来!”
糖包子放荡地笑了,她侧目盯着颜面尚红的十三姨太,淫笑着说:
“我就是要馋馋你这个馋嘴猫,你在门外干什么来着,当我不知道?”
满面羞红刚落下来的十三姨太,这又是羞得无地自容。夫人是神,还是她心底里的精灵。
十三姨太在卧室门外,被卧室里淫欲烂施的动静,撩得欲罢不能。她的心中所想,只有天知道,就连她自己,也羞于启齿。
这个神鬼莫测,精灵透顶的糖包子,居然一清二楚,还不顾羞耻地说了出来。她撒娇似的扭动着身子,不悦的说:
“夫人,在下是来报告战况的,你尽说哪些见不得人的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