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玉榻上,糖包子每每放荡地尽兴以后。她都要搂着男人,在朦胧中品味过去那惊心动魄的那个瞬间,收获满足和适意。
在这生命中,不可多得的那个瞬间之后。糖包子在男人的怀抱里,梦一般地畅想着进入梦乡。
只有这样,到第二天的时候,糖包子才能精神饱满,神采奕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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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时候,谁若是打扰了她糖包子,就如同夺取了她的性命,让她大怒。
今天,是十三姨太来唤醒她糖包子,她不生气。除了男人,十三姨太就是她糖包子的最爱。
再说了,糖包子心挂阵前。更加记挂着李天琪的生死。更加让人揪心的是,李天琪是她渴望到手,却是没有到手的男人。
想起来李天琪,糖包子的心里就五味杂陈,不知道是想让他死,还是想让他活着。她不悦的说:
“没逮住,又给他跑了?”
糖包子没有神预测的本事。她不想这么早地,就听到李天琪的噩耗,这句话是她的心中所愿。
十三姨太大惊,夫人神了,远隔千里,她居然会料到阵前的结局。她不好意思地说:
“原本是逮住了的,我都抱住了他……。”
没等十三姨太把话说清楚,糖包子就惊慌的接着问她说:
“人在哪里?是不是已经带回到高家豪宅了?”
十三姨太无可奈何,她失望地补充说:
“没逮住,又给他逃了。”
糖包子长吁了一口气,她茫然地望着前方,她喃喃自语地说:
“能那么容易地给你们逮住,那他就不是李天琪了。”
糖包子并没有动怒,这让十三姨太放下了心中的负担。她兴奋地说:
“当时,我就猴在他的身上,让他无法逃脱。”
糖包子侧眼看着十三姨太,不由醋瓶子倒翻,嫉妒心折磨得她不能自已。
李天琪就是李天琪,他是不是她糖包子的人,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染指。她愤怒地呵斥十三姨太说:
“都是你这个骚货,贪恋男人,贻误战机,走了李天琪!”
十三姨太大骇,糖包子喜怒无常,难于琢磨。
女人最了解女人。是她十三姨太搂过李天琪,得意忘形,失口戳到了糖包子的敏感神经。
这一位豪门贵妇,看起来和她十三姨太一样,也难于抵抗李天琪的魅力,嫉妒她十三姨太的运气了。
十三姨太连忙跪下,低下头,神情诡谲地说:
“别提了,都是在下的错。那家伙从河水里钻出来,死鱼烂虾,河泥的腥臭味,太难闻了,臭得在下一松手,他就逃了,狡猾得很。”
这么说,糖包子的心里好受多了。糖包子觉得,都是自己的不是,十三姨太对李天琪无意。
房事刚毕,她糖包子依然陶醉,还在茫无边际的憧憬之中。
无论十三姨太是真是假,说李天琪的身上有异味。她糖包子,永远都不会嫌弃李天琪。
因为糖包子和李天琪,曾经在她的三驾马车上,贴在一起,双唇有过轻轻的擦碰。她坚信,没有异味,是那令人销魂的灵魂的向往。
说李天琪是混蛋,糖包子以为,这一点儿也不过分。
她糖包子肤白貌美,婀娜多姿,力压群芳。不输李天琪身边所有的女人。
论财富,糖包子也是富甲一方。可以任意地调动京都里的达官贵人。
现在,她糖包子的手中,又多出了这一万宅兵。她咋就配不上一个小小的李天琪了。
不能杀死李天琪,要捉住他。糖包子得当面问问他李天琪,看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。
忽然,糖包子悲伤地抬头望着屋顶。她以为自己走神儿了。她想的是李天琪,一个让人心惊胆寒的魔头。
李天琪是对手,是她糖包子的敌人。他们在真刀真枪的搏杀,你死我活。决不可瞎里糊涂的为情所困。她板着脸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