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以杭却听不进去,欺身压了过来,是从未有过的危险距离。
就在他的阴影即将笼罩住闵嘉音之时,闵嘉音毫不手软地拔下金簪刺入了魏以杭的肩膀。不待魏以杭劈手夺簪,闵嘉音便又朝他腰侧狠狠一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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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以杭,我警告过你了。滚,别脏了我的新房。”
魏以杭抽身,用赤红的双眸看了闵嘉音一眼,恶狠狠地推开门走了。
闵嘉音脱力般瘫坐在地上,大脑直发晕,两手下意识一遍遍地用帕子擦拭着金簪上的血迹。
和疯子打交道实在是太危险了,虽然把想骂的话都骂了出来,可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畅快?
为什么此时此刻,她会疯狂地想念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、她已经不配去想念的人,甚至泪湿眼眶?
她好累,真的好累,一日的婚礼足以让她筋疲力尽。可如果还要为一个疯子动气,不值当。
半晌,闵嘉音平复了呼吸与心情,将光洁如新的簪子放进妆奁,坐回床边。
酒席散去,宅院恢复了静谧。
卢佩文走入挂着大红绸缎的洞房,看到一身嫁衣安然端坐的闵嘉音,不由拘谨。
本来他是想和闵姑娘好好过日子的,可偏偏那日在清欢楼见到了公主,他也没想到,心中的煎熬竟然一直持续到了现在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,卢佩文走到闵嘉音面前,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:“闵姑娘,我能不能与你商量一件事?”
出乎卢佩文意料,闵嘉音听到这样疏离的称呼,原本沉静无波的眼睛竟伴随着烛光微微一晃。只是那一抹亮色消失得太快,让卢佩文无法确定是不是错觉。
“卢大人请坐,我正好也有事想与卢大人相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