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天下之父,却带头食幼!为天下之君,不忌人伦阴阳颠倒,闹的民沸反盈无法收场,又是推一个女人,和不知事的婴儿出来谢罪,这就是圣威不可侵犯的皇上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这个逆子我让你住口!”皇上被说的恼羞成怒,暴怒的抢过跟前护卫的刀,用力朝景王掷过去。
景王不闪不避,满脸嘲讽的直盯皇上看,刀柄砸在他头上,瞬间红肿流了血丝下来,他还一步一步朝上方龙椅而走。
殿外的杀声不如开始那般足,渐有歇声的趋势,意味着他起势失败了,景王心里弥漫着淡淡的荒凉,握紧手里剑盯着皇上道。
“今日这皇位,我坐定了,”说罢,举起血剑朝着皇上冲过去。
他即将接近皇上之时,十多把枪刀齐刷刷挥向景王,景王直接被三柄枪挑老远,睁着眼睛,缓缓冲皇上龇牙笑,鲜血顺着枪杆落下滋滋的声音。
“景儿……”
皇上猛的挥开挡着他的护卫,一个帝王再如何心硬如铁,也做不到冷眼看儿子死在自己面前,还以这样惨烈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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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痛凄厉哀喊儿子,上前几步本能的要看儿子情况,不想景王没凉透,在人靠近的刹那间,手里的血剑毫不犹豫插在他老子的腹部上。
景王插上剑的那一刻,解脱的松开手被护卫用力挑了又挑,看着慌乱的大殿呢喃了几句。
“我母亲和外祖一家,为了你一个承诺,赔上了三百多口子人,没想到他们还没走几年,你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。”
“有下辈子轮回,本王再不想投生帝王家了!父不似父,子不类子,父的双手沾满子的母血,子却要忘母断恩,日日过着谨小慎微的生活。”
“父惧子,子防父,真是何其的悲哀可笑!”
景王自言自语说完,头一歪心满意足的凉了,他也算是为自己母亲讨了一个公道。
“父皇……”
大殿里进来一个急匆匆的孩子,约有十多岁的样子,满脸惊慌的朝皇上跑来,他身后跟了邵侯爷等几个大臣来救驾。
“圣上……”邵侯爷等众大臣更是惊声疾呼。
“传太医,快传太医……”小孩连连催促人传太医来。
众护卫们七手八脚奔走,留下大臣守护受伤的皇上,邵侯爷看皇上还没凉,转而诚恳的对小孩说道。
“臣斗胆,请十二皇子出去平息此事,宫内事变不可任由下去,否则后果难以控制。”
十二皇子担心的看着皇上,脸上是不愿去的模样。
“可父皇……”
“十二,跟邵侯爷出去安抚一下外面将士,朕已无大碍,”皇上有气无力的吩咐十二皇子出去。
“儿臣遵旨,”十二皇子在邵侯爷和两个大臣的陪同下,出来收拾扫尾阶段。
前来捡漏的信王不但没捡到漏,还赔上了一条胳膊一条腿,人昏迷躺在地上,被十二皇子吩咐抬走送去救治。
凌乱的血腥大殿,该洗刷的洗刷,该换毯子的换毯子,好似从没有发生过什么叛乱的事情。
这场叛乱的捡漏王,成就了小透明十二皇子。
次日早晨,田知府被押上大殿陈情,算是叛乱后的第一场清算,清算的第一个人就是唐凤池,朝臣们大有一种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