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张世康这小子不好惹,但朱纯臣并不认为他敢把自己怎么样。
“凭这个。”张世康抽出了腰间的天子剑,剑指朱纯臣。
“所有人听令,缉拿朱纯臣,胆敢反抗者,杀!”
说罢,张世康身后的亲卫以及锦衣卫,便奔着朱纯臣而去,国公府的家丁急忙去阻拦,顿时便与张世康的亲卫打斗起来。
能担任张世康的亲卫队成员,都是孙维藩亲自调教挑选出来的好手。
在战场上对上建奴都不落下风,更别提国公府的十几个家丁,仅片刻功夫,家丁就有大半躺倒在地。
不多时,朱纯臣便被锦衣卫的人五花大绑,朱纯臣尤自还在大骂:
“张家小子,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,有种你杀了老夫,否则老夫必参你。
你祸乱朝纲、蛊惑陛下,天下将大乱,你定当族灭!”
“且先顾着你自个吧,将其押入诏狱,等候发落!”张世康冷着脸道。
朱纯臣被押走后,张世康并未离开酒楼,而是找到了柜台后瘫软在地的掌柜道:
“你想不想进诏狱?”
酒楼内哀嚎遍地,那掌柜的早已吓破了胆,话都说不囫囵,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。
“既然不想,还不拿出账本来,交税!”
……
这场风波并未持续多长时间,那掌柜的老老实实的交了四百多两银子后,张世康这才满意的离开了酒楼。
一刻钟后,一行人又来到了嘉定伯周奎家的一处布庄,在刀兵的威胁之下,收了一百多两的税银。
紧接着又扫荡了朱纯臣家的两处商铺,继而到了周奎在京城最大的一处产业——文秀珠宝坊。
很不巧的,周奎正在这处商铺内坐镇。
张世康有理由怀疑,这俩老东西早就商量好了,早朝都不上,也要抵抗税吏征税。
“嘉定伯,交税了。”张世康看着周奎笑道,言辞虽平静,笑容却充满不屑。
“你竟敢不得诏令,便缉拿当朝国公,张世康,你的眼里,还有法度,还有天子吗?”周奎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