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老子扯那些没用的,交税,否则你跟朱纯臣一个下场。”
张世康懒得废话,满朝勋戚里,他最讨厌朱纯臣和这周奎,而这份讨厌,后者更甚。
这周奎就是个铁公鸡,可他今天偏要拔毛。
“哼,没大没小的家伙,即便天子站在这儿,也断然不敢这么跟老夫说话。
老夫就站在这儿,你有种就把老夫也拿了,且看看天子会不会饶你!”
周奎冷言道,虽然他与天子关系冷淡,但他毕竟是国丈,天子即便不在乎他,也当在乎皇后。
天子最在乎颜面,自己被缉拿,天子也当蒙羞。
他的女儿与这天子,夫妻关系还是不错的,就凭这两点,周奎在京城就不惧怕任何人。
“听到没有,这老头是自己让本侯捉拿的,本侯长这么大,还没听过这等要求。
还等什么?还不快去拿人!”
张世康见锦衣卫的人面露难色,不由得皱眉道。
“大人,那……那毕竟是国丈,陛下……陛下的……”北镇抚司的一个百户官为难道。
“那又如何?敢反抗国策者,便是朝廷的敌人,便是陛下的敌人。
你听着,锦衣卫为天子亲军,本官为锦衣卫指挥使,先斩后奏,皇权特许,有陛下在,有本官在,你怕个鸟?”
那百户官闻言这才带着人冲过去,周奎大惊,几欲挣扎,但终被制服。
“张世康,你竟敢如此!老夫绝不会放过你,绝不!”周奎哪里受过这等羞辱,破口大骂道。
“好,我等着。”张世康随口道。
“朱纯臣也在里头,你哥俩还能一块唠唠,不过诏狱的饭食可比不了外头。”张世康调侃道。
周奎被带走后,张世康照例寻到珠宝坊的掌柜。
“交税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