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她也彻底失联了,她怎么了?”
“我之前就知道,你们在一起的联络不少,为什么你没有把她带回来?”
范宁双手插兜低头,再次看向办公桌面,看向照片上那位欢呼雀跃的女孩儿,缓缓地吐出口气:
“来龙去脉远比我想的复杂,总之由于神降学会的谋划,‘真言之虺’的亲自关注,她曾经险些置我于虚无的死地,这次的情况也不乐观,但实际最终没有发生.她帮了我一个忙,又继续替我守护起了一片园地。”
“她暂时安全,而且已经升得更高,接下来我会慢慢告诉你,我也会想办法再去一趟.但我无法确定,还能不能看着她回到尘世,也许不会了,只会是我再去到那里面,这的确有些令人伤感”
自从从失常区出来后,那一类诡异的梦境,骇人的目光,那些似是而非的句子,始终像是一团蛰伏在阴影中的未知事物。
范宁对接下来自己所要得到的东西明确而肯定,甚至往后也有一种充足的意念和信心,能将那些未知的鬼魅事物击个粉碎,但不知怎么总有些伤感和悲观主义心理作祟。
希兰沉默了一阵,俯身捡拾起弄乱的办公桌面。
“那我等着你慢慢告诉我。”
“不过还是想问一遍,你刚才在阳台上说的那些话,都是算数的对吧?”
“算数啊,有什么话给了你夸张或不实的感觉么?”范宁拿起一个纸杯,又拆下了一小包咖啡豆。
他站在手磨式咖啡机的面前,打量了一会,思索了一会后开始了操作。
准确,但动作有些生疏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希兰在长条丝绒沙发一角落座,“那我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宣布了.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辞职!我要辞职!”
“.”
范宁端着热气腾腾的纸杯,一头黑线地转过头来。
他看到希兰拢了拢头发,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直接在沙发上平躺了下去.
“你不想干了?”
“对。”
“待遇不行么”范宁下意识脱口而出,“不对,不是你来给别人决定升职加薪的事项吗?”他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,“希兰,你还这么年轻,年轻人就该多锻炼锻炼,不要在乎一时的压力和挑战,特纳艺术团连锁院线这个平台和待遇,放在业界是无可挑剔的一等一水平,假以时日你一定.”
“一定会被累死。”
“诶,现在不是还有了新的艺术总监瓦尔特吗?你还有那么多副手.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