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降学会、F先生以及“神秘和弦”的种种意图没有弄清,之前又无人逐项把关,对这些光怪陆离的先锋艺术,那个时候的范宁只能要他们先以保守策略对待。
前面两人也站了起来。
第一排主席台位置,拎着灰色公文包的欧文脚步已经移出走廊。
“当局同意了吗?”范宁问道。
“这个我好像听说过。”一直饶有兴趣边翻边听的范宁终于“噢”了一声,“813,8月13日,好像是两年前南国最后一场唤醒之咏的日子?”
玩票玩得这么认真的吗?
“啊这.”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。
四周的喧嚣声再度浮了起来,散场之际,人群开始接二连三站起。
但是不是一定和神降学会有关,暂时下不了定论。
“签呈没准还压在那位的办公桌上呢。”老歌唱家压低声音,指了指远方第一排。
初步听下来,这些现代艺术报刊有存在神秘主义倾向的可能。
“大概是因为这些新兴团体,院线总部不太看得上他们,而他们也觉得和我们没有太多共同话题?”
“听起来,类似特纳艺术厅这样的才适合去办。”范宁笑了笑。
“让开。”
一位没眼力见的揉着眼睛的年轻人,无意中挡在了欧文的去路上,被他直接用力一把推开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