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狗肚里装不下二两香油,有点屁事生怕别人不知道。”赵疤瘌还是不敢说出自己身份,抬手拍拍马大富肩膀:“兄弟,信我的,现在投诚还不是时机。”
看来有门,马大富高兴地看着赵疤瘌。
“这事就到此为止,我再提醒你一次,管好自己的嘴,不管是谁,都不要说出你现在的想法,不然还是那句话,死无葬身之地!”赵疤瘌严厉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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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大富使劲点头:“行,我记住了。”
赵疤瘌依然瞪着眼:“还有,酒能不喝就不喝,真想喝酒,就到我屋来。”
“好。”马大富又使劲点头。
两人吃了点菜,赵疤瘌又返回黄庄据点。傍晚,五营和西元中队增援至张庄,加上二营和相武中队、正川中队部分兵力,张庄已驻扎八百余人,守着两百多苦难的百姓,防备着独立大队偷袭。
夜里,赵疤瘌留在了黄庄据点,和相武几乎一夜未眠。独立大队的报复速度很快,有一种从不过夜的感觉。虽然潜伏到山里的斥候屡屡报告,独立大队没有调动迹象,主力仍远在孟庄和李庄之外。可李智用兵如神,还是小心为上。
在紧张和惶恐中,黄庄据点里的鬼子二狗子终于看到东方升起的太阳。相武和赵疤瘌骑马,来到东面张庄。已挖掘好的战壕里,鬼子二狗子顶着帽子上的寒霜,使劲地打着哈欠。他们在战壕里蜷缩了一夜,又冷又饿又困。二狗子的鼻涕都流到了嘴巴上,也懒得去擦。
夜里无事,白天更平安。刘其发也在张庄挨冻受怕一夜,想去找地方睡觉,听赵疤瘌在叫他:“刘营长,给那些刁民熬些热粥,这些刁民都是打独立大队的诱饵,得好生伺候。”
有相武在身边,刘其发赶紧答应,亲自去吩咐手下人。相武挎着指挥刀,去找西元说话,估计是去继续发牢骚。昨天夜里,相武就向赵疤瘌发牢骚,说难以达到战斗之目标,极可能反被独立大队占了便宜。
赵疤瘌也这么认为,但在相武面前不敢乱说。现在赵疤瘌也不想参与他们的聊天,于是骑马回了据点。
刚回到据点,勤务兵还没端上热茶,就听到外面一阵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