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衔山松开眉,朗声说道:“那合作愉快。”
姜燕燕患得患失了半个月的心,终于定了下来,心情愉悦,抿起嘴角,笑着答道:“白先生,合作愉快!”
白衔山向前抬了抬手,后面一直缓缓跟着的车驶上前。
司机下车打开门,姜燕燕向路边的白衔山看了一眼,发现白衔山已经再次走向前,暗暗松了口气,她不再犹豫,立马钻进车内。
木硕在前方不远处等白衔山,白衔山一靠近,立马拉开车门,白衔山上车,他坐回驾驶室,低调的黑色车身像剑一般出发。
车子经过两个路口,向左一拐。
马月枚刚吃完饭,护工用轮椅推着她,正在楼下的小花园散步。
秋风习习,阳光柔和洒满地面,面前的草地萧瑟,但花园刚栽了两排
黄色雏菊,生命的生与死具象又直接。
才一小会,眼睛半眯,马月枚已经有了困意。
“小陶,我们回去吧。”手搭在深蓝色的毛毯上,马月枚轻声说着,眼睛也已经全部睁开。
小陶是她的贴身护工,无时无刻不随侍在她身边。
“林夫人!”
小桃没回,倒是耳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。
困意倏然不见,马月枚睁开眼,一个颀长俊秀的年轻男人矜贵地站在那,距离自己不过两米左右。
转眸,小陶被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挡住,在五米处,脸色焦急。
“你是?”马月枚蹙眉,看男人似乎没有恶意,有礼貌问道。
“晚辈姓白!”
“姓白?”马月枚语气惊奇,眉眼开始从上到下审视来人。
大概二十七八岁,个高,偏瘦但不弱,还是个衣服架子,穿一件商务衬衫,马月枚一眼就看出是某高端定制,加上莫名熟悉的倾城轮廓……
马月枚眉间一锁,面上不显但语气已经有不悦:“你是白廉礼的儿子?”
白衔山眉尾微向上挑,隐下心间的诧异,稳稳答道:“是的,我叫白衔山。”
他从小在国外长大,国内很少有人单靠他的长相和姓氏一下猜测他的身份,几乎分毫不差。
“原来是黑面神的儿子。”马月枚微点头,没有一点惊讶,她抬起一边手搭在轮椅扶手上,脸上带笑,已经是一副长辈和晚辈训话的姿势:“长得和你妈妈像,但她从来不这样失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