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耘才十七岁的年纪,见识学问却都远超于人,还身份迷离,他不得不防。
“云晖寨的事那我们是先搁着还是继续查探?这老寨主云杉突然消失,小寨主云潜还昏迷不醒,我总觉得这里头透着古怪。”
方荫点了点头:“确实蹊跷,要说按我们之前的推测,如果是小秦夫子下的黑手,可他得手后,却还一直留在寨子里,也说不通?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他根本逃不出来?”
方荫摇摇头,这也是他百思不解之处:“明知逃不出来,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?毕竟那个小寨主在,他才最安全。”
吴解跟着点头说道:“也是,出事之后他们父子还能继续来书院,而且在云晖寨自由出入,那说明云晖寨的人并未看管他们。”
“难不成是云晖寨那老寨主自己下的套?你看,只有他一人消失不见,他的几个弟兄,三个人刚回来,还未到寨就被赵谷雨一举抓住,要是这是他暗中设计,自己来个金蝉脱壳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方荫再次摇了摇头,说道:“也不对!要是是云杉自己设计,让赵谷雨把自家三个兄弟抓捕入狱,那他的目的是什么?”
见方荫再次推翻自己猜测,吴解又道:“会不会是得了什么宝物,他想独吞,因为分赃不均,兄弟反目成仇?”
方荫依然摇头:“如果是这样,那现在三个人都已被抓这么多天了,他为何还一直不出现?这点太勉强了,说不通!”
秦耘来到书院之时,方荫和吴解并不知道秦耘和云晖寨有关,还是有日方荫路过秦耘父子时,无意间听到秦献对秦耘说了“回寨”两字。
当时方荫在另一边,路两边被树隔着,秦耘父子并未看到他,路上并无其他人,但两人说话却很是小心,声音极低,
他偷偷跟着听了一段,还听到秦献说“云晖寨”,便留了个心眼,让吴解去调查秦耘父子。
吴解派人暗中调查了一个多月,竟完全没查到秦耘真实底细,这秦耘父子就像凭空出现在云临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