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所以会愣住,是我看到她脖子上有着一股十分浅显的印记,像是项圈一般生长在她脖子上。
这是什么?
我不得而知。
我从没见过什么咒法诅咒会有这种印记。
按照道理来说,医生、军人、教师等等许多职业都是能积攒大公德的职业,只要行的端走得正,不说大富大贵吧,至少也是妖灵不敢近身侵染才是,
这人怎么就会有这种奇怪的印记?
“你放手,不要紧张,我只是看看你伤口的情况而已。”
那名医生的声音十分干净,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给我一种优雅的感觉。
那干净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,我这才发觉我还攥着人的手腕呢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赶紧放开她的手腕。
“没关系的,做噩梦了吧?”医生眼睛弯成月牙状,
我知道那不是对我的嘲笑,她只是随意的搭上这么一句,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罢了。
我注意到她那白如面团的手腕上有被我掐得鲜红的印记。
她见我盯着她,有些迟疑的瞥向我所看的地方。随后只听得她轻笑一声,“没事的,你不用太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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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调整了一下我的枕头,“来,躺下,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。”
我十分听话的躺了下去,看着她解开我腹部的纱布,又用手指轻按住几个位置,“疼吗?”
看她的样子估计是我的主治医生梁薇吧,“不疼。”
梁薇点点头,用消毒喷剂喷了喷后,用新的纱布贴在了我的伤口上,“没什么问题了,再输一天水,就找我开出院手续吧。”
“不用拆线吗?”我问道。
“用的羊肠线,不用拆。”
“哦,那麻烦您了。”
她眼睛弯成月牙状笑了笑,拿起那些医疗废物转身出了病房。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我有些出神。
耳边听得隔壁床那大哥的声音,“小伙子,你看着那医生发什么呆呢?难道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?”
“啊?”我回过神来,有些尴尬,“哪儿啊,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。”
在和大哥寒暄几句后,我借着抽烟的借口离开了病房。
那夫妻俩实在过于热情。这天南地北的侃得,就像唐僧叨叨孙悟空一般。我又不想和他们聊自己家的私事,只能嗯、啊、这、是、哟、呵、是吗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过捧哏呢。
刚走出病房没多远,便听见有喧闹的声音。
这声音是从医生办公室传出来的,一男子声如洪钟的吼着,“我管你这些,我只要你给我母亲输液让她活着就行。手术什么的想都别想,你不要欺负我们不懂,就乱治疗骗我的钱……”
看着医生办公室前围着的一圈看热闹的人,我摇摇头。
又是一个浑不讲理的憨货。
真不明白这些人的脑回路。
一方面有求于医生,另一方面又怕花钱。
以为自己能闹事就是老大了?
古惑仔看多了吧这是?
为了躲清静,我直接离开了医院住院部的大楼,在院内瞎转悠着。
转悠了没多久,便听见有人招呼我,“莫问,你伤口虽然状况不错,但并不建议你有太多的运动,还是要注意卧床休养。”
我看着面前这位面相仁厚的女人,从声音可以判断出这是梁薇,“梁医生,下班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