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什么?”
“我到的比师父想的早。”侯卿说,“我看到师父和他说话,不知师父你说了什么,他脸色突然就很难看,然后才抱师父。当时师父想推开他来着。”
苏容愣住,心说你看到全程了怎么还走?
不对,侯卿这看到的怎么想都不大对劲,很像她和李存礼之间真有点什么,然后她狠心说了拒绝李存礼的话,但李存礼不甘心放手,才想抱她之类的。
这不还是误会了?!
苏容皱眉解释道:“我是在跟李存礼说,是李嗣源杀了李克用,让他看清楚李嗣源是个什么样的人 值不值得他再跟下去。他不相信,觉着我在挑拨他和李嗣源。他大概是那时就看到你了,故意想挑拨你我。”
“可我和师父之间能有什么被挑拨的?感情吗?师父不是只把我当徒弟吗?”侯卿攥紧杯子,用力的指骨都发白,他道:“而且,师父不是正好也不想让我跟着吗?那他的举动,应该是对师父很有利的。师父何必拒绝?”
苏容沉下脸,说道:“你我之间的事,与外人无关。我再怎么不想你跟着,也不会借旁人逼你离开。”
“是吗?师父,你待我总是这样,好的叫我忍不住动容。仔细想来,我却好像从未认真的问过师父为何如此待我,也没有正面问过那个问题。”侯卿道。
苏容一怔:“什么问题?”
侯卿劲直望着苏容,缓缓道:“师父,你心悦过我吗?”
苏容措手不及,不自觉的后退,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。
侯卿却起身走近她,在发觉她还想后退时,一把抓住她的手拽近,不让她有逃的机会。
“师父,你心悦过我吗?”他重复问了一遍。
苏容经过这片刻的缓冲,镇定下来,道:“你是我的徒弟,在我眼里,你也只是徒弟。”
“那在我拜你为师前呢?”侯卿问。
“……我那时并无万毒窟见你的记忆,与你是陌生人,自然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