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天不剃头,那么晴天就要剃头,这剃头,莫不是谋财害命之意?宛儿大惊,拿起字条急走出房门,来见石谦。
“宛儿姑娘,来得正好,晚生也刚好正要请姑娘。”石谦打开房门道,“姑娘请进。”
宛儿走进房内,发现浑三正坐在椅子上,晃来晃去笑着看着自己。
“姑娘请坐。”石谦用手指了一把椅子,然后自己坐在了床边。
石谦道:“我们的马车和佣人解决了。刚才浑三找我,说他已经给我们找来了一辆马车,也能帮我们搬运行李和上坟所需用度。”
宛儿欲言又止,看着石谦,又看了看浑三。浑三满脸堆笑。
这浑三做佣人也是合适,虽然黑些,但相貌堂堂,浑身精壮,可是宛儿对他印象不好,就是因为昨天他酒后言语轻浮。
“浑先生,请问是掌柜的安排您来的吗?”宛儿想到那字条,问道。
“不是,我毛遂自荐。”
“那浑先生怎么知道,我们要雇车和佣人?”
“先前石兄和掌柜的话,我在后院都听到了。姑娘,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,你不是太虚中人,没有道家口,这身装束,我识得的,莲花观里来的吧?只是姑娘不是观中之人罢了,那观中道姑都会头戴金簪,而姑娘是玉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