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:“一百二十多吧,记不清了。”
宴父算了算这个年纪差:“你都能当我爸的师傅了吧?”
村长停顿了一下,才不紧不慢的说:“是这么回事儿,不过我当时代师收徒,有什么问题吗。”
宴父怀疑的看着他:“为什么?”
村长的回答掷地有声:“因为他有钱!”
把道观翻修了一遍,还给三清都塑了那么老大一金身。
别说代师收徒了,如果长生子有需要,代师收师弟都没有问题。
宴父宴母:“……”
这是多么世俗一道长啊。
宴父扶额:“所以我爸到底留了什么话。”
村长逗够了小朋友,这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也没什么,不过就是让你们该跑路的时候就赶紧跑路。”
“这个‘该’指的是,如果你家诸事不顺的话,就赶紧跑,别死磕。”
宴父:“我爸是这种性格?”
他怎么感觉村长说的这个人像是宴先觉而不是他爷爷呢。
他爸在他的记忆里,一直是那种天挡了他的路,他爸都得手拿电锯给天开个洞出来的人。
村长翻了个白眼:“那你现在去问问他?”
宴父:“……那还是不用了。”
“对了,”村长起身从架子的瓶瓶罐罐中拿到了一个小木盒,不过手掌大小,放到宴父宴母面前。
“这也是他留给你们的。”
宴父看了看架子的位置,感觉村长好像也不是很重视他爸留下来的东西啊。
他当着村长的面就准备打开,村长并没有阻止。
里面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玉牌,宴父把他拿出来放在手中端详,就发现背面刻了八个蝇头小字。
不仔细看的话,根本看不到。
“承者为前,负者为后?”宴父慢慢的把这句话念出来。
然后两人同时看向村长。
字面意思他们能理解,但如果是涉及到更深层,他们就不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