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芫虽然并不想相信宋好的片面之词，可凌赫南的确有作案时间。

他还有作案动机。

变态嘛，还不是想杀谁就杀谁，哪里需要什么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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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关于四一一虐杀案，凌赫南直到现在也没有洗清嫌疑。

警方也一直将他列为第一嫌疑人，密切地关注着他的动态。

而如今宋好更是将他与这桩新的命案联系在一起。

好像他总是逃不掉这种被怀疑的命运。

不过，相比没什么攻击性的凌翎月，喜怒无常的凌赫南的确才是那个最完美的犯罪嫌疑人。

白芫的沉默让宋好觉得很奇怪，便试探性地问道:“白小姐，你觉得凌总会是杀害美娜的凶手吗？”

“嗯？”

白芫回神，脸色异常难看，最后只能勉强一笑:“我又不是侦探，这事你问我我问谁。”

宋好低头，“也许，凌总真有可能做这种事，毕竟他看起来……看起来很恐怖，我很怕他。”

宋好说着，又打了一个寒颤。

“恐怖？”

白芫拧着眉头，不解地问道:“既然你怀疑凌赫南是凶手，为什么还想从我这里知道勾引他的方法？你就不怕他杀了你吗？”

白芫这句话让宋好的瞳孔徒然放大，一边面露惊恐，一边摇头，“我也是身不由己，白小姐你就别问了，你想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了，现在你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吧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宋好整个人都在发抖，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让她吓得这么厉害，情绪也似乎崩溃了。

白芫怕再说下去会刺激她，只好作罢，将之前拿来骗那些佳丽的小妙招又拿来跟宋好搪塞了一遍。

直到把宋好送出房间，白芫这才敢小小地发泄一下自己紧绷的情绪。

凌赫南！

又是凌赫南。

这些案件好像不论怎么推进，最后总是会回到凌赫南的身上。

难道，他真是整个案件中，最坏的大BOSS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