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,但是鼻大炮竟然发出了一阵笑声。
“大炮,你有病吧?都这时候了,怎么还笑得出来。”
“绝了,哥,该死的活不了,该活的死不了,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。”
鼻大炮从甲板上爬起来,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,接着说道:“你说咱们是落汤鸡,还是落水狗啊?不对,咱们应该是人肉馅的饺子才对,大海就像一锅开水,咱们简直就跟下饺子一样啊。”
不等别人回答,鼻大炮又说道:“地球是母亲,大海就像母亲的子宫,我们这是要重生了啊。”
我骂道:“滚你妈蛋。”
“哥,这叫革命乐观主义精神。”
鼻大炮张开双臂,面向大海:“炮爷我要抽了龙王的筋做腰带,还要把最硬的龙鳞抠下来给红姐刮痧,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,”
“大炮,真有你的,牛批。”
话没落地,船体一晃,就听“噗通”一声,鼻大炮滑倒在地,像个臭鱼烂虾一样滚到了一旁,重重的磕在了船舷上。
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,身处拖船之上,便如坐过山车一样。
黎芸喊道:“日本籍拖轮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