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目一看,只见那艘拖轮已经倾覆,倒栽葱漂浮在海面上,正在缓缓下沉。 到了后半夜,一切逐渐平静了下来。 翌日清晨。 按照惯例,我起身到船舷边撒尿,却看见鼻大炮先到一步,正在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放水。 他挺着腰,身体反弓,像螃蟹一样横着移动步伐,手里端着“军火”,嘴里“突突突”的怪叫个不停。 我走过去问道:“大炮,干什么呢?” “哥,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 “你慢点,别溅到你我身上了。” “绝了,炮爷这可是精确制导,远程打击。” “可拉倒吧,在我的意大利炮面前,你那麦秆炮就别提了。” 小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