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公主殿下,因为当歹人进入赵院事房间后,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,还没来得及毁掉文书。有目击者称,当日只见过巡防营的副统领宋炙闯进赵院事家中,紧接着赵院事便遇害了。”
萧舒婳看着许长风道,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是宋炙杀人,又与本公主何干?”
许长风示意了皇上桌案面前已经呈上去证据,“宋副统领先前与赵院事无私下往来,而与公主府关系密切,宋统领不少次出入过公主府,且不说公主尚未婚配,他频繁出入公主府是否不妥,连巡防营的工作箓中,宋统领缺勤的几次,可都是为公主府办私事。”
“本公主与宋炙确实有些私交,毕竟他曾在我母后宫里当过差。也不能证明是宋炙为我杀了赵轶。大理寺少卿这般断案,实在草率。”
许长风笑道,“公主殿下,大理寺既然已呈到圣上面前,自然不能光靠这些,还有其他确凿证据。”
“可宋炙还没签字画押,大理寺会不会太着急了些。”
“现大理寺已搜集到了足够多的证据,自然是等待圣上裁决。况且今日只是大理寺向圣上递交材料,并不是要与公主殿下对峙,”许长风又向皇上拜礼,“启禀陛下,疑犯宋炙仍拒不认罪。”
皇上一直阴沉着脸看着,“那就继续审。”
大理寺的人跪下领旨。
“安平,你太让朕失望了。”皇上摇头。
萧舒婳听着只觉得好笑,他一个不念旧情的皇帝,都不曾在她身上寄托过美好愿景,现在光失望两个字说得响亮。
“先前是朕太过纵容你,才造成你这性子,光是骄蛮跋扈也就算了,还要掺和朝廷上的事,朕这就给你安排婚事,你也该好好学一学,如何做个贤妻良母。”
皇帝继续道,“先前虽然婚事没成,东西倒是都准备好了,就定这个月的月底,省着你再整天胡思乱想,做些不该做的事。”
萧铭轩立刻道,“父皇,儿臣正好也有几个合适的青年才俊,也给安平公主做人选。”
“父皇想要这样迫不及待将安平嫁出去,可曾想过母后?”萧舒婳幽怨道。